声音放大,效果更佳。我告诉自己不准哭,因为疼痛已无关紧要,我不能再回头,因为泪已流干,我的爱,再无力挽留,我告诉自己不准哭,因为泪还是忍不住。那场刻骨铭心的温柔已被你带走了,留在心底的伤口让我承受,爱的往事萦绕心头,让我无法自拔,想要回到过去,却已无能为力,就像一场无情的雨,让我心生悲凉。你已经忘记了曾经的诺言,昨日相守的美丽。
但是,我的心总是不舍你的温柔。我忍不住再次为你守候。也许,爱的规则从未被看透。如果当做一场游戏,也许就不会太在意。我告诉自己不准哭,因为疼痛已无关紧要。我不能再回头,因为泪已流干。我的爱,再无力挽留。我告诉自己不准哭,因为泪还是忍不住。那场刻骨铭心的温柔已被你带走了,留在心底的伤口让我承受。
每次走过车站,都会习惯性的看一眼。但是我再也看不到那个吹口琴的老人了。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。有一个老人在车站乞讨。老人头发稀疏,眉毛花白,脸上的皱纹是岁月的痕迹。一双同样布满皱纹的手拿着口琴,嘴唇上吹着不知名的曲子,算是街头艺人。每次走过车站,口琴的声音都很微弱。
也许是夹杂着人生的苦涩才上天的。突然有一种对下一秒未知的担忧和一种悲悯的感觉,眼眶微微湿润。可是,我却不能为他做什么,于是在路过的瞬间弯下腰放下了一枚硬币。与此同时,我听到了口琴停止的声音和老人沙哑的声音:“谢谢朱老师”。其实布施后的感谢也很多,只是老人的话很客气。
在我的心底里,有一种声音,很奇妙很美好。像清澈的泉水,丁咚丁咚在我心中流淌;像清脆的鸟鸣,我在心中唱出生命之歌;就像春天后的雨,在我心里留下了快乐的音符。那个声音来自蝉。那是初夏的一个中午,我和爸爸去他办公室写作业。因为年纪小,不懂事,在学习上一直很懒。做了一会作业,觉得很无聊。突然,一个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沉默。我知道那是一只蝉。
在这只知了歌声的牵引下,另一只知了立即回应。他们似乎在呼唤朋友,他们在和谐地歌唱,那是我第一次对蝉产生了好奇。我转过头问爸爸:“蝉是什么样子的?”爸爸只是笑笑,什么也没说,我不得不继续听蝉鸣。过了一会儿,爸爸说出去抽烟了,我随口说,哦。大约过了半个小时,我父亲才回来,他背后好像藏着什么东西。好奇之下,我蹦蹦跳跳的跟在父亲身后想一探究竟,结果却是一个纸箱子。